劇透警告!!
這是日版第四季主線劇情,因為目前台版剛結束主線第二季,第三季還沒開但應該快了
所以怕被劇透到後面的劇情就不要點進來看喔!
第四季分為以下六篇
『月』終幕編、『運命の輪』終幕編、『隠者』終幕編、『審判』終幕編、『死神』終幕編、『正義』終幕編
每篇由20個章節構成,這次先翻第一個『月』終幕編
嗯,是的,不專業日文N87又來自討苦吃
這次來挑戰主線劇情,果然是太高估自己了
由於是不專業自嗨的關係,可能會有錯誤的地方還請大家手下留情
為了因應中文語感,有稍作修改與調整,若是有翻錯或是語意不順之處還請大家多多見諒
對什麼事感到愧疚?
抑或對誰感到抱歉?
如果做了某些選擇,或許就不會演變成這種局面了吧?
在這個故事中沒有正確答案。
——誠的家‧寢室——
誠「……如果這是最後一次的話,請你告訴我」
伊田『你指的是什麼』
誠「『真正的吉利特酒』」
誠「現在告訴我也不算早了吧」
伊田『……抱歉』
伊田『已經,太遲了』
『月』終幕篇
Stage 1
——病房——
服部「要進去了喔」
檜山「……請進」
泉玲「打擾了……!」
神樂&槙「…………」
檜山「……」
大谷「……」
泉玲「……唔」
泉玲(……羽鳥先生……)
服部先生打開的那扇門前方,寬敞的個人病房散發一股緊張氣氛。
裏頭只傳來連接著躺在深處病床上那個人的儀器運作聲。
規律無生氣的機械音。
服部「……急性酒精中毒嗎?」
檜山「路人發現他倒在鬧區附近的小巷內」
檜山「似乎是跌倒時撞到頭,身上沒有什麼明顯外傷」
檜山「……但是」
檜山「如果晚一步發現的話,恐怕會回天乏術」
泉玲「……!」
槙「……」
檜山「錢包、手機都還在,沒有被偷走任何東西」
檜山「羽鳥隨身攜帶的電腦完全鎖死」
檜山「所有資料都存放在雲端伺服器」
檜山「雖然只要讀取資料就能明白發生什麼事,但目前似乎連接不上」
服部「現在這種情況說是『喝多自己跌倒』也不為過,……但」
檜山「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檜山「但能夠肯定羽鳥目前正處於危險之中」
檜山「……雖然無法告知詳情,但他一直在調查『無名事件』」
泉玲「!?」
檜山「沒錯吧,神樂」
神樂「……」
泉玲(羽鳥先生他在調查無名事件……!?)
服部「關於無名事件,你和紅髮小弟談了些什麼嗎?」
檜山「……他說想要退出Revel,從此跟我們斷絕關係」
泉玲「咦!?」
神樂「……!」
槙「檜山君,那是……」
檜山「我當然不同意,但在那之後我倆沒有共識」
服部「……」
檜山「雖然他愛冒險,但還是懂得見好就收,基本上不會胡來」
檜山「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羽鳥陷入比他預想中還要更複雜的情況」
檜山「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高」
泉玲「……!」
檜山「就那種情況下應該會更小心謹慎行動,一個人醉倒的這種事……」
檜山「——絕對不可能」
槙「……」
服部「……也就是說,『有誰』為了『某種』原因」
服部「強迫他變成這副模樣,你想說的是這個吧」
檜山「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泉玲「……!」
Stage 2
——病房——
服部「來這之前有先看過事發現場,完全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服部「若是照檜山所言,恐怕是專家下的手了」
檜山「……是嗎」
服部「『強迫』這兩個字能用在單純喝醉酒的情況」
服部「棘手的是『非酒精所引起』的狀況」
槙(……藥物、毒、或者是——)
神樂(……違法藥物……)
檜山「……」
服部「除了單獨行動這一點,你們對紅髮小弟有什麼頭緒嗎?」
檜山「我沒有,你們呢?」
槙「……我也不清楚」
神樂「……」
服部「……原來如此」
服部「大谷羽鳥得知『無名事件』的重要線索——所以被封口了」
服部「也是有這樣的可能性」
泉玲「……若真是如此,羽鳥先生會遇害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槙「咦?」
神樂「……妳在胡扯什麼啊?」
檜山「神樂,沒必要隱瞞」
檜山「稍早關先生有聯絡我」
神樂「!」
檜山「……委託工作給羽鳥和神樂的」
檜山「是你們對吧」
泉玲「……唔」
在收到關前輩來電提到『向檜山先生說明來龍去脈』的那個瞬間,我已經做好覺悟。
但實際聽到那讓心臟凍結的語調時,雙腿還是不自覺發軟。
服部「……」
泉玲「……是的,這是搜查企劃課獨自搜查的一部份,為了私下調查宮瀨先生的行蹤」
檜山「詳細內容明天再說,我需要留時間聽他們的說法」
檜山「妳沒必要在這裡講這種模凌兩可的東西」
泉玲「……唔」
泉玲「我很抱歉」
檜山「……」
神樂「……妳在道什麼歉?」
泉玲「咦?」
神樂「這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可以別這樣嗎?」
槙「……」
神樂「委託我和羽鳥只是單純的尋人而已」
神樂「就算只有些許危險就會立刻抽手,這是我接受委託的條件之一」
神樂「原本那件委託因為當事人回到九條家,所以在幾天前就取消了」
神樂「只不過羽鳥無視這件事,擅自行動才導致這個結果」
泉玲「……但是」
神樂「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這一切都是羽鳥自作自受」
泉玲(神樂先生……)
神樂「如果硬要說的話……」
槙「……亞貴,我覺得現在不要硬掰理由比較好」
神樂「……」
服部&檜山「……」
泉玲「……即使如此,我提出的要求是造成這場事故的原因,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
神樂「現在還要提這個?妳說過那委託是課裡的意思對吧?」
泉玲「是我提議要請你們幫忙的」
槙「!」
泉玲「即便不是如此,負責與兩位接觸的我也有察覺異狀並阻止的義務」
泉玲「……我連察覺異狀都沒辦到」
神樂「……」
泉玲「真的非常抱歉……」
檜山「……夠了」
制止低下頭道歉的我的檜山先生語氣,和先前的冰冷不同,而是和往常一樣沉著穩重。
泉玲(……檜山先生……?)
Stage 3
——病房——
檜山「就如先前所說,詳細情況就等明天再聽妳說明」
檜山「現在聽起來這件事並不是妳的錯」
檜山「……真要說,現在接受妳的道歉並有資格責備妳的人不是我們」
泉玲「咦?」
檜山「我們沒能掌握羽鳥他會單獨行動,並適時阻止他的所作所為」
檜山「……等到發現時已經太遲了」
泉玲「……那是」
檜山「我不打算和妳計較哪一方的責任較多」
檜山「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檜山「妳那誠摯的道歉,現在聽來有些刺耳」
泉玲(……檜山先生……)
神樂&槙「……」
服部「那麼今晚就先這樣」
服部「要走了,麻取醬」
泉玲「……」
服部「若是有什麼消息就互相聯絡」
檜山「……我知道了」
服部「告辭」
大谷「……」
服部「……請保重」
——醫院‧走廊——
服部「……」
泉玲「……」
服部「麻取醬妳啊」
泉玲「?怎麼了?」
服部「妳的興趣是道歉嗎?」
泉玲「咦?」
泉玲「不……我從沒這麼想過……」
服部「喔—,並非在說妳的不是」
服部「而是剛才看到妳為了某些理由而道歉」
服部「才想說妳熱衷此道」
泉玲「……」
服部「不過無論是否為興趣都沒什麼關係」
服部「這次的情況不是麻取醬的問題,而是課長小弟該負的責任」
服部「所以妳不需要庸人自擾」
泉玲「咦……?」
服部「這都是理所當然有什麼好驚訝的?否則當『長官』有何用處?」
服部「最終決定下達委託紅髮小弟們指令的人是課長小弟」
服部「因此要辯解、要道歉、要負起責任還是什麼的,都是課長小弟的工作」
泉玲「這怎麼行」
服部「難不成課長小弟無法承擔這樣的責任嗎?」
泉玲「不…不是的!這次的事件真的是我……」
服部「好囉嗦」
服部「麻取醬的這種心態不是責任感,只是單純的罪惡感罷了」
泉玲「!」
服部「如果妳不喜歡上司或身旁的人為自己擔起責任,就別動不動就道歉」
服部「以麻取醬的情況雖然不是做樣子,但這種充滿力道的道歉只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泉玲「……」
服部「若是今後我向麻取醬下達指令而讓某人遇害」
服部「要是擅自認為是自己的責任而低頭道歉的話,我可是會拿鞭子抽妳喔」
服部「明白了嗎?」
泉玲「……明白」
服部「很好」
服部「……那麼,培訓結束」
泉玲(……培訓?)
Stage 4
——醫院‧走廊——
泉玲「那個……培訓是什麼」
服部「就是正式繫上韁繩的意思」
服部「即便是豬也好野獸也罷,抑或不聽話的新人麻取官也行,我都不打算讓對方再繼續暴走」
泉玲「……」
泉玲(雖然知道現在不是該吐槽的時候,但把我和豬跟野獸放在一起……)
服部「讓妳隨時謹記在妳之上還有上司的存在」
服部「我並不打算因為擔心『玲』而費神,所以就麻煩妳了」
泉玲「……咦」
服部「怎麼了—?」
泉玲「沒…沒什麼,那個……你叫我的名字……?」
服部「有叫錯嗎?」
泉玲「沒有叫錯……」
服部「我就知道沒叫錯」
泉玲「……」
泉玲(……不行,服部先生的思考太跳躍了,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泉玲(培訓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突然叫我的名字?他的心情很好嗎?完全搞不懂發生什麼事……)
泉玲(…雖然摸不著頭緒)
泉玲「……」
輕描淡寫說出口的尖銳言詞。
那些話確實戳中我的痛處,總覺得不單只是個忠告。
泉玲(真實的意思是什麼,其實我也搞不太清楚……)
如果是之前的我,就會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無疾而終。
但是現在,我認為不能再不明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了解一切。
服部先生的話總有他的涵義所在。
泉玲(……對了,剛剛服部先生說的……)
——回憶
服部『如果不逃離,在我能力所及的範圍都能幫上妳』
服部『但前提是麻取醬自己要有不能死的覺悟』
——回憶結束
泉玲(……『不能死的覺悟』指的是?)
泉玲(或許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發生某些事時,別把責任攬在身上。
在發生某些事時,『在自己之上的人』——
就交給保護我的服部先生。
所有線索都串連起來後,確實可說是想讓我明白這件事的『培訓』。
泉玲(……會不會理解的太順利了?……)
服部「妳在想什麼?」
泉玲「……我一直在想服部先生所說的話」
服部「沒那麼難懂,隨妳怎麼解讀」
服部「在進入今天的正題前,杞人憂天也無濟於事」
泉玲「……?」
服部「我說過接下來會把話講完吧」
泉玲「!」
服部「就在送玲回家的漫長路程上」
服部「想要閒聊也行」
泉玲「……不,請告訴我」
泉玲「在服部先生能透露的範圍內我都洗耳恭聽」
服部「是嗎?那至少得買杯咖啡了呢」
服部「……畢竟是個有點長的故事」
Stage 5
——車內——
服部「——我被分配到搜查一課時,起初有個搭檔」
服部「如同先前所說,在無名事件前的伊田正義他」
服部「是個富有人性,無可挑剔的人」
就在上車後不久。
默默握著方向盤的服部先生,慢慢訴說起往事。
泉玲「……人性嗎?」
服部「對話、理解、容忍,建構與人之間的信賴關係、掌握人心」
服部「即使對這一切都相當拿手,卻不打算『利用這專長來達到目的』」
服部「信賴他人,相對也受到大家的喜愛」
服部「尤其是沒打算和他熟稔的我,在經過半年的相處也和他建立起羈絆」
泉玲「……」
服部「當時的搜查一課恐怕沒有人能認同他被分配進來」
服部「反正一定是和搜查一課長或高層的人有認識的關係」
服部「諸如此類的流言蜚語」
服部「為了不和特定人士有太多交集,時常和他人保持一定距離」
泉玲「……」
服部「但只有一個人讓他想親近」
泉玲「……日比谷優希先生」
服部「他們在當上刑警和研究員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服部「起初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因緣際會下得知雙方有著共同的目標」
服部「進而產生比友情更加強烈的羈絆」
泉玲「……」
腦中閃過剛才服部先生說過的「共同目標」一詞。
服部「……兩人的目標是」
服部「『拯救苦於藥物成癮的人』」
Stage 6
泉玲「拯救……藥物成癮的人?」
服部「我在無預警的情況下從兩人口中直接得知這件事」
泉玲「那個……姑且不論身為製藥公司研究員的日比谷先生」
泉玲「伊田為什麼會……?」
服部「原先我認為他是過於在意手上調查的藥物案件」
服部「為什麼伊田正義會對藥物成癮相關案件這麼執著?」
服部「當時的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泉玲「……,現在有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服部「並非無線索,但若是毫無根據的妄想,現在也就不會在這裡跟妳說了」
服部「……但就算我沒說,妳搞不好也會在哪聽到吧」
泉玲「……?」
服部「總之那兩人之間的關係用「親密」兩字已經不足以形容」
服部「但是——」
服部「日比谷優希是死在伊田正義的手上」
泉玲「……」
車窗外不斷閃過一盞盞路上的華燈。
儀錶板上的時速表指針完美的停在同一個刻度上一動也不動。
鴉雀無聲的服部先生車內,就在超越第三台車時。
我慢慢地吸了一口氣。
泉玲「……保存在STAND資料庫裡的『無名事件』搜查資料」
泉玲「我在前陣子重新看了一遍」
服部「……」
泉玲「他是如何……殺害日比谷先生的證據」
泉玲「從現場遺留的菸蒂及親近的刑警同事證詞,上面都有記載」
泉玲「……那位親近的刑警同事,是服部先生認識的人嗎?」
服部「……何止認識」
服部「那就是我本人」
泉玲「……!」
服部「當時接到他的電話,親口聽他說出」
服部「『我把他殺了』」
——服部的房間——
——15年前
服部「你好」
伊田『是耀嗎?』
服部「我是……你是正義先生?為什麼用公共電話打來呢?」
伊田『……啊啊』
服部「……?」
當時只有感覺他情況不太對勁。
沒有做多餘的臆測。
伊田『……了』
服部「你說什麼?聲音有點小……」
伊田『——我把優,給殺了』
服部「……什麼?」
Stage 7
——服部的房間——
服部「你在說什麼?是在開玩笑吧……」
伊田『不是開玩笑』
伊田『……這是為了正義所做的犧牲』
服部「……我不懂你的意思,現在你人在哪?」
伊田『不懂也沒差,不需要去理解』
服部「我問你現在人在哪?」
伊田『……』
服部「……蛤……?」
服部「你在開什麼玩笑……」
服部「……」
他一說完我馬上就知道了。
剛才說的都不是在開玩笑。
——大街上——
服部(……快出現啊,優先生到底在幹嘛啊?)
不知撥了幾通電話,也去了他家,可惜都無人回應。我來回搜尋他有可能會出現的場所。
但是完全沒有回電的跡象,也遍尋不著兩人的身影。
服部「!」
來電:園田寬二
服部「……你好,我是服部」
園田『喔喔,醒著啊,你馬上出門……,怎麼,已經在外面了嗎?』
服部「我在忙,你長話短說」
園田『北區XX町的建築工地中發現身分不明的屍體』
服部「……!」
園田『我連絡不上正義先生,難不成你們現在一起行動嗎?』
服部「……」
——建築工地——
園田「辛苦了」
服部「……死者在哪?」
園田「在這裡,要有心理準備,遺體損害的相當嚴重」
園田「幾乎不成人形,這樣一來要確認身分可要花點時間了」
服部「……」
並非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在我抱持這個想法往前走時,視線一角映入了『那個東西』。
服部「……」
園田「怎麼了?……這是菸蒂嗎?」
服部(……這個牌子……)
服部「……」
服部「……死者的左手無名指上有舊傷嗎?」
園田「手指的舊傷……?」
園田「還沒確認過,但那種狀態不太容易看出來喔」
服部「……」
園田「……你有什麼線索嗎?」
服部「這個拿去鑑識」
園田「咦?喂」
『啊啊,耀,太好了,我正想要打給你』
『北區的案件已經聽說了嗎?』
服部「……是正義先生下的手」
『咦?』
服部「隸屬於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伊田正義」
服部「請允許我以殺人案件重要關係人的身分追捕他」
Stage 8
——車內——
服部「……鑑識結果顯示菸蒂的所有者是伊田」
服部「我在電話中聽到的證詞和他突然銷聲匿跡的情況吻合」
服部「從發現遺體的數小時後,伊田正義成為這場事件的重要關係人」
泉玲「……!」
泉玲(……在搜查中最先提到伊田刑警名字的是…)
泉玲(最先懷疑伊田先生的人是……服部先生?)
服部「現任警察,還是負責調查殺人事件的搜查一課刑警殺了人什麼的」
服部「上頭表示這種事完全不能讓外界得知」
服部「知曉內情的只有一小部分的搜查員」
服部「在被下了封口令的情況之下,開始了伊田正義的搜捕行動」
泉玲「……」
服部「行動開始的半天後,搜查員發現了在市區裡的伊田正義」
服部「但伊田挾持偶然出現在現場的小學生槙慶太逃走了」
泉玲「……」
服部「到這裡都有記載在調查書裡對吧?」
泉玲「……是的,我記得還有寫到根據匿名情報研判出疑似伊田藏身的地點」
泉玲「率領小隊去解救槙君……人質對吧?」
服部「沒錯」
服部「但伊田正義現身的地點完全是不同的地方」
泉玲「……」
泉玲(……洩漏伊田刑警行蹤的人是——)
——回憶
——大街上——
『市民提供的匿名情報』
對此事深信不疑的管理官大概都瘋了。
服部(……就算已經快找到線索,卻將有豐富實務經驗的刑警都撤回)
服部(要是真有能掌握那人行蹤的『市民』,就快點招募入廳吧)
若情報為真,洩漏他藏身地點的人,我認為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本人。
服部(……既然如此……)
服部「……」
一通沒看過號碼的電話。
服部「……喂」
『……』
服部「……」
服部「……你是正義先生嗎?」
伊田『看上面』
服部「……?」
服部「!」
伊田『……』
照指示往上一看,在距離不遠的舊大樓屋頂看到一個揮著手的人影。
我沒有眼花。
伊田『有話想跟你說,你一個人來,我在這等著』
服部「……你在開玩笑吧?」
伊田『沒在開玩笑』
服部「……嘖」
——屋頂——
服部「……」
伊田「……辛苦了」
服部「你打算做什麼」
伊田「在講之前可以抽一根嗎?」
服部「……」
就像沒有看見對著自己的槍口一樣。
伊田正義一如往常點起菸吸了一口,再吐出一縷輕煙。
接著緩緩開口。
伊田「我殺了優」
服部「……」
Stage 9
——屋頂——
服部「……為什麼殺他」
伊田「拯救並減少苦於藥物成癮的人們,總有一天讓藥物成癮從世上消失」
伊田「這是我和優的共同目標,之前曾跟你說過還記得嗎?」
服部「……」
伊田「你可能會覺得這麼把年紀的男人還在說什麼夢話」
伊田「優他一直為了實現這個願望不停的研究」
伊田「……能讓藥物成癮患者脫離成癮症狀的特效藥」
伊田「優從零到有,發明出前所未見的治療藥物」
服部「脫離成癮症狀……」
伊田「只差臨門一腳就可以完成。但……只要再做些許調整」
伊田「也可以變成『永遠成癮的藥物』」
伊田「我清楚這是個危險的東西」
服部「!」
伊田「不曉得消息從何洩漏,似乎被麻煩的傢伙盯上了」
伊田「優為了特效藥不被拿來濫用,自己說出要終止這個研究」
伊田「將全部資料都消除,徹底結束一切」
服部「……然後?」
伊田「……所以,我殺了他」
服部「你的話有矛盾」
伊田「你不懂嗎?」
服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伊田「優他所抱持的」
伊田「是懼怕特效藥被濫用,違背初衷的那種信念」
服部「……蛤……?」
伊田「優從我們長久以來所認知『不正確』、『不可原諒』的初衷裡逃走了」
伊田「這種懦弱遲早會被利用」
伊田「雖然是老生常談,簡單來說就是」
伊田「優屈服於邪惡之下」
服部「……正義先生」
伊田「無法貫徹自我正義的人是不需要有好下場的」
服部「正義先生」
伊田「幹嘛?」
服部「那些話你是從哪聽來的?有點絕情」
伊田「……」
服部「假設優先生是個屈服於惡勢力的人」
服部「是個無法貫徹自我正義的人」
服部「特地去追捕並殺害一個將所有都捨棄的人的理由是什麼?」
伊田「……就算研究資料都被銷毀,但優的腦裡還保存所有研究資訊」
伊田「如此一來便不得不將優給殺了」
服部「……」
伊田「這世上最不希望那個藥物被濫用的人是優」
伊田「這麼做……也是為了優」
服部「……蛤」
服部「你瘋了嗎?」
伊田「……」
服部「……你錯了」
伊田「耀」
伊田「你認為正義是什麼?」
服部「……至少」
服部「在你身上看不見」
伊田「……是這樣嗎」
服部「對話就到此為止」
服部「你還要再抽根菸嗎?」
伊田「再抽完一根就要逮捕我了對吧」
伊田「雖然說了要你一個人來,但卻忘了說『不要包圍』」
服部「……」
服部「站住」
服部「……伊田」
伊田「……」
Stage 10
——車內——
服部「——最後就這樣讓他逃了」
服部「雖然被子彈掠過,但他的腳程就跟怪物一樣的快」
泉玲「……」
服部「由於讓他從眼前逃走,因此要負起追捕他的責任」
服部「我會加入STAND的原因大致就是這樣」
服部「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內容,有什麼想問的嗎?」
泉玲「…是的,那個……」
無法想像當事人的心情,但服部先生的語氣始終冷靜、客觀又沉穩。
但就好似被所聽到的情報和那場事件的壓力所壓迫。
我的心臟、肺和喉嚨,都像不受控似的顫抖。
泉玲(……這是服部先生所背負的重擔,服部先生的後悔……)
泉玲「……」
服部「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提問時間就結束了」
泉玲「……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服部「請」
泉玲「你認為日比谷先生是什麼樣的人呢?」
服部「……」
服部「妳為什麼會想知道這個?」
泉玲「因為……」
泉玲「……好奇」
服部「……」
泉玲(……『害怕特效藥被濫用所以終止研究』)
泉玲(我並不認為果斷放棄是懦弱的行為……)
不僅只是當機立斷這件事。
日比谷優希這個人原本就有某些弱點吧?
在親友受到生命威脅時不得不做出選擇——
服部「……他」
服部「不是個軟弱的人喔」
泉玲「……」
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嗎?還是和我有著相同的念頭?
服部先生說完那句話後便沉默下來。
那句話是比起以往所聽過的
還要更加溫柔、更加細小的聲音。
Stage 11
——大街上——
「……小慶,明天要上柔道嗎?」
「不用喔,老師不在所以休息一天」
「太棒了!這樣的話就來我家玩吧」
「想讓你看很漂亮的蕾絲」
「我知道了,那吃完午餐之後就去亞貴家」
……不行。
「嗯,我等你,有準備點心所以午餐不要吃太多喔」
「趕快來」
「我知道啦」
不要趕,不要來。
「那明天見囉」
「明天見」
算我求求你——
——神樂的家‧走廊——
「——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沒必要說謊吧,但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亞貴少爺……——」
「……小慶來了嗎?」
「他說吃完午餐就會來」
「慶太少爺他,今天……碰巧有事無法前來」
「……為什麼要騙我?」
「!」
「小慶他怎麼了?」
「……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槙「亞貴」
神樂「!小慶……,太好了,你沒事」
槙「羽鳥被送到醫院去了」
神樂「……咦?」
——病房——
神樂「……」
大谷「……」
檜山「不是你的錯」
神樂「……羽鳥?」
槙「……亞貴」
槙「羽鳥他……」
槙「說了『抱歉』」
亞貴(……是我的錯)
——又是,我的錯。
——神樂的家‧房間——
神樂「……唔」
神樂(……夢……)
神樂「……糟透了」
穿著被汗浸濕的襯衫感覺很不舒服,我緩緩地調整吝亂的呼吸。
神樂(……明明就不想再見到和那天一樣的夢)
最近每天晚上都會做相同的夢。
神樂(做出那樣的事,是笨蛋嗎?)
神樂(明明好說歹說,就是不聽忠告才會變成那副德性)
神樂「……笨蛋」
神樂「……」
神樂「……對不起」
Stage 12
——誠的家‧大樓走廊——
泉玲「午安,您辛苦了」
誠「……有被穿著格紋襯衫的男人尾隨嗎?」
泉玲「……沒有看到像責任編輯那樣的人……」
誠「那個箱子是?」
泉玲「是布丁喔,想說您在寫作的空檔時可以享用」
誠「……進來吧」
泉玲(誠先生現在是在趕稿嗎……)
泉玲「在您百忙中叨擾真的很抱歉」
誠「沒關係,現在不忙」
從服部先生那得知的是事件發生當下的部分始末。
那不僅是關於無名事件。
更是攸關STAND在進行搜查SQUARE案件之後,顯示有更多新的觀點。
在那之中,我重新注意到的是——
泉玲(……『無名事件』的原作小說,內容到底寫了些什麼呢?)
電話聯絡想要詳細了解書中內容已是幾天前的事。
誠先生像是考慮似的停頓了一下後便同意了。
誠「關於『無名事件』,有什麼新發現嗎?」
泉玲「……咦?」
誠「否則妳為何現在想要知道小說內容,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泉玲「……稍微聽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泉玲「可能會再發生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誠「……大谷羽鳥好像住院了」
泉玲「!」
誠「聽說是過勞倒下了,雖然我認為他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泉玲「……是阿」
泉玲「幸運的是病情有好轉的跡象」
誠「……是嗎?」
『和無名事件沒有關係嗎?』
我無法回答誠先生言外之意的提問。
那一晚在病房裡關於事件的相關內容全都禁止對外透露。
誠先生明白這一點後便不再追問。
誠「這個先給妳」
泉玲「這是……」
誠「看就知道這不是原稿,是我將事件後為了重拾記憶所寫的便條紙整理起來的筆記」
泉玲「!」
誠「依照記憶所寫的台詞和字句,可能無法跟原本所寫的一模一樣」
誠「但還是有把握故事劇情和原作相符」
泉玲「……這是相當充足的資料,非常感謝您」
泉玲「但是……」
誠「怎麼了?」
泉玲「……這份資料,至今都沒有提供給警察或麻取官對吧?」
誠「……那時我應該有說過」
誠「我決定要相信妳,並相信妳的判斷」
泉玲「誠先生……」
誠「我並不打算提供資料給『警察』、『麻取官』或是『STAND』」
誠「這是對妳以及信任妳的人所提供的搜查協助」
泉玲「……我明白了,真的非常感謝您」
泉玲「——我會好好拜讀內容」
誠「……嗯」
我慎重地將夾在10張影印紙上的迴紋針取下。
從封面開始一張張翻閱,不一會兒……
我不經意發出了聲音。
泉玲(……!這是……!)
誠「……」
Stage 13
——誠的家‧客廳——
故事的開頭。
是下定決心復仇,即將獨自犯下殺人案的刑警主人公與試圖探聽出真意的後輩刑警之間的對話。
其中的對話台詞讓我有強烈的既視感。
<男人說「屈服於邪惡的正義不能稱之為正義,那股軟弱總有一天會變成邪惡」>
泉玲「……」
誠「……怎麼了?」
泉玲「沒事……」
對比已知的情報,這篇故事完全讓人身歷其境。
(無名事件……,伊田刑警的行動確實和這本小說內容雷同)
(若是如此,他在事件發生後到底做了什麼?無名事件在這之後又會如何變化?)
(……在這篇故事中一定有線索)
泉玲「……」
泉玲(……我絕對非解開這個謎題不可)
憑藉著家人被殺害的恨意,主角依照順序將嫌疑者一一殺害。
所有的遺體都憑空消失。
就像是某一天,一個個人們突然從世上消失一樣。
泉玲(……好驚人)
泉玲(這篇故事真的很令人震驚……)
誠「……」
劇情結構清晰,以讀物而言相當令人著迷。
但讓我進一步打起寒顫的是——
故事中所描述到『將人消失』的完美步驟。
以及對主角的心理層面描寫。
泉玲「……」
<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得到補償,而是要讓對方嚐到報應>
泉玲「……誠先生」
泉玲「可以請教您這篇小說是什麼時候寫的嗎?」
誠「……恐怕跟妳所想的一樣」
泉玲「……無名事件的一年前……」
誠「沒錯,在讓他看到這篇小說前就已經停筆了」
泉玲(……果然不出所料)
沙良發生的事故,無法透露的真相。
這篇小說或許是當時身為國中生的誠先生心靈寫照。
泉玲(……但誠先生中途就停筆了)
泉玲(說不定……)
——回憶
誠「伊田正義原本就是負責沙良案件的刑警」
誠「就算事件發生後也是不間斷地來探視……」
誠「對沙良和京介都很友善,我也對他產生信任」
——回憶結束
泉玲「……」
泉玲(……現在若不將情報集中起來……)
泉玲(將會什麼都無法思考)
Stage 14
——誠的家‧客廳——
不漏看任何一個字,當我看完7頁內容,正要繼續往下看時……
泉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誠「……有無法理解的部分直接說出來無妨」
泉玲「!」
誠「我會口頭向妳說明,有哪邊不懂的嗎?」
泉玲「……那個,其實應該全部看完後再向你詢問才對」
泉玲「『無名事件是依照這篇小說在進行』」
泉玲「『只要調查伊田刑警越深入,就會發現他的一舉一動都跟小說內容相符』」
泉玲「記得誠先生這麼說過對吧?」
誠「沒錯」
泉玲「……無名事件的被害者只有日比谷優希先生一人」
泉玲「雖然感覺跟為了復仇而展開連續殺人舉動的小說內容有所不同……」
誠「……8萬人」
泉玲「咦?」
誠「這是日本境內一年之間失蹤的人數」
泉玲(……啊)
誠「在這15年裡,和日比谷優希同一個研究團隊的大森製藥研究員」
誠「以及和他私下親近的對象一個一個都失去消息」
泉玲「……!」
誠「只有消失稱不上是殺人事件」
誠「真要說罹難者就只有日比谷優希一個人」
泉玲(……人消失了……)
誠「……故事的最高潮」
誠「從海外歸國的主角,回到日本要殺掉他最大的敵人」
誠「而倒數第二具遺體並沒有消失」
誠「恐怕是為了讓他被世人當作『被害者』而痛下殺手的吧?」
泉玲「!請等一下」
泉玲「我再確認一下剛剛所說的,在故事的最高潮前,主角從海外……?」
誠「歸國」
泉玲(……等等,這樣一來……)
——回憶
服部「有一大段時間不知去向的男人」
服部「現在得到出現在國內,還是出現在東京的情報」
服部「那個男人在宮瀨豪失蹤後一起行動的可能性極高」
服部「猜猜那個人是誰呢?」
渡部「……是伊田正義嗎?」
——回憶結束
泉玲「……!」
泉玲(故事的『高潮』即將來臨……?)
Stage 15
——誠的家‧客廳——
我用顫抖的手翻開下一頁。
殺死倒數第二個目標後將要進入故事的尾聲。
最後復仇的對象是無法守護家人的自己,也就是主角將會自殺。
<『這麼一來終於結束了』>
故事的最後用這一句台詞來做為總結。
泉玲「……」
誠「要怎麼解讀或使用這篇故事都沒關係」
誠「……再一次拜託妳」
誠「請妳阻止那個人」
——搜查企劃課——
泉玲「……情況如同剛才所說,這是從誠先生那借來的小說腳本」
關「如此貴重的資料終於……」
關「當然也是會向誠先生表示道謝」
關「謝謝妳和他的交涉」
泉玲「不,我並沒有和他做任何交涉」
泉玲「這是誠先生的好意……,他表示這是對我們的信任」
關「……是嗎」
關「那麼我們也要全力去回應他的期待」
泉玲「……好!」
關「影印……還是不要的好,我們就照順序看吧」
關「可以讓我先看嗎?」
泉玲「當然沒問題,麻煩您了」
關「那麼」
關「昨天的報告……這裡就是全部了嗎?」
泉玲「是的,啊,如果有哪裡說明不足的話,我會補齊……」
關「我不是那個意思」
關「在妳回到工作崗位前,這次我有話想對妳說」
泉玲「好的,是什麼事呢……?」
關「雖然在這種繁忙的時期說這件事不太洽當」
關「泉,妳現在可以搬家嗎?」
泉玲「……咦?」
Stage 16
——搜查企劃課——
泉玲「您是說……搬家嗎?」
關「其實是上級指示,要我們暫時留意泉的周遭變化」
泉玲「!」
關「……前陣子大谷先生的案件和『無名事件』脫離不了關係」
關「不清楚是否會威脅到妳和九條先生的人身安全」
關「但若是發生什麼事就太遲了,所以我也贊同搬家這個提議」
泉玲「……是這樣嗎?」
關「即使如此也不會有太誇張的改變喔」
關「基本上還是會由我們成員和服部班」
關「一起輪流負責接送妳」
泉玲(咦!?)
泉玲「服…服部班的大家也一起?這樣不會太勞煩大家了嗎……?」
關「這次的護衛行動畢竟還是STAND的管轄範圍」
關「和當時監察的情況相同,所以要求他們提供協助」
泉玲(這樣根本就不能說是不誇張啊……!…)
關「只是目前服部班有其他搜查任務在身」
關「在他們結束任務前,我想先由我們開始」
泉玲(別的案件……是那個塔羅牌案件吧)
關「……我不認為護衛會造成困擾,其他成員也是這麼想」
關「……負責護衛的人可以獲得配槍的許可」
關「泉本人也是」
泉玲「!」
關「工作中當然會有泉落單的情況,配槍只是作為預防措施而已」
關「其他時間也是……,在發現伊田正義的行蹤前」
關「想要盡可能的保護妳」
泉玲「……」
關「因為如此,泉的家實在是太遠了讓人不放心」
關「所以想要確認妳搬家的可能性」
關「雖然很抱歉要妳配合……」
泉玲「……好像是這樣呢」
關「……?怎麼了嗎?」
泉玲「啊啊,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泉玲「我知道了!」
泉玲「可以的話就盡快進行,我會準備搬到近一點的地方」
泉玲「房租的部分需要稍微討論一下……哈哈哈……」
關「不需要另外找房子喔」
泉玲「咦?」
關「檜山先生會提供旗下檜山不動產所有的大樓其中一戶讓妳住」
泉玲「!檜山先生他……?」
關「他說『將它當作是STAND的宿舍也沒關係』」
關「似乎是棟安全措施周全的大樓」
關「我認為妳可以安心住下」
泉玲「……總覺得從頭到尾被照顧的無微不至」
泉玲「讓我覺得很過意不去」
關「……泉」
青山「——現在可沒有對無微不至照顧過意不去的閒工夫喔」
泉玲「哇啊?」
關「!青山」
青山「抱歉在談話中打擾,因為我看泉的身後露出一股不爭氣的樣子」
泉玲「不…不爭氣……」
青山「泉妳聽好」
青山「妳要搬過來的大樓是在我家隔壁的隔壁」
泉玲「樹前輩的……隔壁的隔壁……」
泉玲「咦咦!?」
Stage 17
——搜查企劃課——
泉玲「請等一下,要住在樹前輩家附近……」
泉玲「是那個只有高級住宅的地方嗎!?」
青山「沒錯,妳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泉玲「……對牛…彈琴……?」
青山「妳在講什麼啊?」
泉玲「我…我不懂,所以是什麼意思?」
青山「這就表示妳和我可以一起用走的來上班,不需再考慮到搭電車的時間」
青山「隨時就能『工作』的意思」
泉玲「……!!」
關「……青山,你能夠協助護衛真是幫了大忙」
關「但排除護衛工作,可以不用那麼在工作上分秒必爭……」
青山「我是開玩笑的」
泉玲(不對,剛剛的眼神是認真的……)
青山「……不過,雖說是開玩笑」
青山「妳的工作一樣不變,不會因此而減少」
青山「我會好好地保護妳,妳也要給我好好地工作」
泉玲「!」
關(……青山)
泉玲「……是,我會加油的」
泉玲「非常謝謝你,樹前輩」
青山「不用多禮,這個就麻煩妳了」
泉玲「嗚,好重……咦,全部都是嗎?」
青山「今天要完成」
泉玲「……!」
青山「打斷你們的談話真的很抱歉」
關「別在意,你不虧是我們的王牌,我認為很值得信賴喔」
關「……明天你能夠代替我去一趟嗎?」
青山「明天?」
關「泉,剛剛提到過護衛是上級的指示」
關「但這不是多數人的意見」
關「其實是某個人提議並強烈要求後的結果」
泉玲「某個人……」
關「不曉得妳有沒有聽過那個人的名字?」
關「警視廳的菅野參事官」
泉玲「!!」
Stage 18
——搜查企劃課——
泉玲「是菅野未守參事官對嗎?」
關「沒錯」
青山「菅野參事官……一開始只有在聽取STAND簡報時有跟她碰過面而已」
青山「妳是什麼時候跟她有往來的?」
泉玲「不,只是有聽過她的名字而已」
泉玲「有想過總有一天要去跟她打聲招呼……」
泉玲(……感覺關前輩他們不曉得菅野君母親的事……?)
關「既然如此這正是個好機會」
泉玲「?」
關「參事官曾說過想跟泉見上一面喔」
泉玲「!」
關「稍早前有通知我們,明天下午要過去警事廳一趟」
泉玲「明天是嗎?」
青山「時間上相當趕呢……」
關「因為對方行程也是很繁忙」
關「原本打算稍微調整行程陪同泉一起前往」
關「但身為STAND一員的青山會比我更加適合,這個任務能夠交給你嗎?」
青山「我明白了」
關「謝謝你,確認時間後會再告知」
關「泉也沒問題吧?」
泉玲「啊,是的,會在不失禮的情況下打聲招呼……」
關「不需要那麼拘謹喔」
關「她是個直爽的人」
泉玲「好的……」
泉玲(……意想不到的發展)
泉玲(不過想要找一天去拜訪是真心的,這樣說不定也好……)
我抱著樹前輩託付的文件山返回自己的座位。
(堆放)
夏目「哇,有夠多的」
泉玲「要不要拿一半呢?現在只剩這邊了唷」
夏目「這像是詐欺一樣的台詞是怎樣?還是算了」
泉玲「說的也是……」
今大路「那麼我來幫妳如何?」
泉玲「!峻前輩」
夏目「樹前輩—,峻前輩又在寵玲醬了喔」
青山「嗯?」
泉玲「喂,你在說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泉玲「哈哈哈,對不起」
泉玲「剛剛都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我會好好把這些都完成的!」
今大路「妳不用這麼客氣,我現在正好手邊的工作都做完了」
泉玲「咦?」
泉玲(欸欸……真的耶,早上那堆文件山已經漂亮的消失了,……是魔法嗎?)
今大路「如果不好意思麻煩別人的話」
今大路「可以在幫忙後給我個獎勵嗎?」
泉玲「獎…獎勵?」
今大路「是的,方便的話今晚……」
今大路「請邀請我一起用餐」
Stage 19
——檜山的辦公室——
檜山「……啊啊,繼續」
檜山「接著在下次的會議前給對方的……」
服部「……」
檜山「……抱歉,晚點我再打給你」
服部「辛苦了」
檜山「難得這麼早來」
服部「偶而也有讓我等的時候」
檜山「……」
服部「紅髮小弟『可能』使用的東西查到了」
檜山「!」
服部「是一種作成舌下錠形式的進口自白劑」
服部「就算本人沒有吞下,只要在嘴裡融化就會發揮藥效」
服部「雖然詳細成分還沒查明,但可以知道能在數秒到數分鐘內就引起急性酒精中毒的症狀」
服部「這種藥的最大特徵是在一般的藥物檢查中是無法被查出來的」
檜山「……」
服部「不久前開始在市面上出現,目前『那東西』似乎是最被警戒的商品」
服部「紅髮小弟前陣子太調皮了」
服部「踏進了不該進入的地方——」
服部「兇手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躲避搜查」
檜山「……你認為是伊田正義下的手嗎?」
服部「下手了呢」
服部「雖然可以不用刻意拐彎抹角用這種含糊的手法」
檜山「……是嗎」
服部「你認為是伊田正義嗎?」
檜山「我現在無法確定」
服部「……」
檜山「但無論是誰」
檜山「我都不打算饒過犯下這個案件的犯人」
檜山「……不管是誰做的都一樣」
服部「……說的也是」
檜山「我這裡也得到一個情報」
檜山「想聽聽你的意見」
服部「請說」
檜山「那晚,羽鳥和人約了要見面」
服部「……喔—?」
檜山「對方是——」
檜山「菅野夏樹」
服部「……是嗎」
檜山「你有聽說些什麼嗎?」
服部「沒有」
檜山「…我換一個問法」
檜山「你在隱瞞什麼?」
服部「……」
Stage 20
——病房——
菅野「打擾了……,沒人啊」
菅野「……」
菅野「……真是大意」
——醫院‧大廳——
護士「……啊,槙先生!你好」
槙「妳好」
護士「剛剛看到有人去大谷先生的病房探病喔」
護士「是一位先生」
槙「咦?」
護士「去向大谷先生探病的人都是一些帥哥呢……」
槙(探病……是誰啊?)
菅野「……」
菅野「明明都給你忠告了,就是不聽才會變成這樣」
大谷「……」
菅野「……算了」
菅野「我對羽鳥先生的立場……」
菅野「……」
槙「……菅野先生」
菅野「啊,是槙君,辛苦了」
菅野「太好了~,我帶著這個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菅野「還有花瓶嗎?」
槙「大概放在某個地方吧」
菅野「想說擅自翻找不太洽當……,糟糕,已經這個時候了」
槙「……方便的話就給我吧」
菅野「哇,可以嗎?真是幫了大忙,那麼這個給你」
槙「好的」
菅野「……抱歉」
槙「咦?」
菅野「麻煩你了」
槙「不會」
菅野「那就下次見囉」
槙「再見」
槙「……」
菅野「……」
——高級餐廳——
泉玲「……」
今大路「……」
泉玲「那…那個,峻前輩」
今大路「是,怎麼了嗎?」
泉玲「……夜景很漂亮喔」
今大路「妳能喜歡,我感到無比榮幸」
泉玲「哈…哈哈……是的……」
泉玲(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吃飯應該是要更輕鬆一點才對)
泉玲(該怎麼說呢……)
今大路「……」
泉玲(……盯成這樣都快被看出洞來了……)
今大路「今天這麼急著邀請妳出來真是抱歉」
今大路「對妳造成困擾了嗎?」
泉玲「啊,不會,沒有這回事!」
泉玲「能到這麼棒的店裡……」
今大路「……原本應該要更早邀請妳出來的」
今大路「心想會讓妳感到為難,所以一直無法下定決心」
泉玲「……?」
今大路「……但是」
今大路「就這樣什麼都沒說就離開的話會後悔的」
泉玲「離開……這是怎麼一回事?」
今大路「……」
泉玲「峻前輩……?」
今大路「玲」
今大路「我……喜歡妳」
泉玲「……」
泉玲「……咦?喜…咦?」
今大路「我喜歡妳」
今大路「從很早之前開始」
泉玲「……」
泉玲(……這是怎樣?發生什麼事了嗎?)
泉玲(峻前輩對我……)
泉玲「……咦咦!?」
今大路「妳能和我一起去美國嗎?」
今大路「以我的戀人的身分」
次回——
『命運之輪』
傳送門:【スタマイ主線劇情】Season4 — 第二章 『命運之輪』終幕篇(!劇透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