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出處:黒マスク(26歳組玲)
26歲組讚讚,很喜歡這個組合的互動
這篇是以不長眼的路人角度來描寫,敢找玲醬下手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說還真想看看這個黑色口罩集團
然後也有繪師畫了這篇同人文的延伸圖,有興趣的可以看看
【黑色口罩】
來到這間遊樂場的女人基本上都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
我和朋友為了驗證這一點,今天抱著把妹的心情來到這一間遊樂場。
「純二,有看到想出手的女人嗎?」
「現在這裡全都是醜女」
「你看女人的眼光也未免太高了吧」
「反正要上就是該挑可愛的女人啊」
「你是處男喔?」
話雖如此,這次的進展卻不順利。由於今天是個下雨天,因此來到這間遊樂場玩樂的人寥寥無幾。打算在錯過電車之前打道回府時,目光瞄到入口處有一個和這種場所沾不上邊的清秀女人,以及遠遠看便一目了然的帥哥集團。
「那些人是怎樣,男公關嗎?」
「肯定是一夥的」
「看起來就像有錢的人生勝利組」
「這種時候和那四個人一起結伴同行就是框他們出場吧,趁那些男的離開她身邊的時候過去搭訕吧」
「OK~」
我和純二發現了做為目標的女人,是個看起來相當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究竟在那些男人身上花了多少錢呢?而且感覺他們超有錢,因為那些男的身上穿戴盡是高級品,男公關果然不容小覷。
注意著那四個黑色口罩男人的同時,我將喝完的空飲料罐丟進垃圾桶中。或許是純二中意的類型,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盯著那女人。原來你喜歡這種的喔。
我們分別坐在自動販賣機旁的長椅上盯著那個女人,而那群男人在聊了幾句話之後便各自散去,女人則是隨意走到夾娃娃機周邊四處觀望。
和純二打了暗號後站起身,走到盯著熊布偶的女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遊樂場的聲音嘈雜,湊近耳邊講話也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是女人都會被這種近距離接觸搞得心頭小鹿亂撞吧。
「妳在做什麼呢?」
「咦?啊—……我在等人」
「和妳一起來的那幾個男的?但是讓一個女孩子落單不是很奇怪嗎?」
「什麼?」
「就是這樣沒錯喔,像那樣全都跑光一點都不尋常吧?」
「不是的,那個」
女人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來再繼續乘勝追擊就能手到擒來了吧。如此把握的我和純二兩人將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此時突然感覺有人從身後靠近。
「泉,怎麼了?」
(小孩子?)
仔細一瞧這個人的個子不高,就像個高中生,被黑色口罩遮住的長相似乎也是童顏。不對,這人應該是男公關吧。身穿灰色連帽T搭配黑色牛仔褲,隱藏在深綠色捲髮下的耳朵戴著耳環。
「玲—!抱歉,換零錢花了點時間……咦,槙君速度好快,是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接著又來了一個。這次是個身穿印花白T的黑髮精壯男人,下半身穿著類似運動褲般有著兩條白色裝飾線的牛仔褲,單手拿著裝有代幣的籃子觀察著我們。耳環矮個男瞪著我和純二,而精壯男像是察覺到什麼,對著我們露出微笑。
「我買飲料來了喔,……小慶怎麼了嗎?」
「神樂君,我也在喔」
「我有看到啦,現在是怎樣?泉,妳闖了什麼禍嗎?」
「反正又是玲醬惹麻煩了吧,是說外面賣咖啡的自動販賣機全都只有罐裝咖啡耶,……咦?那邊難道也有自動販賣機?沒戴眼鏡沒有注意到的說」
從身後出現的兩人各自抱著寶特瓶和易開罐飲料,即使燈光昏暗也看得出其中一個是將圓領襯衫當外套穿的藍髮男,另一個穿著黑色長版T的棕髮男則是上下打量著我們。這兩個人同樣戴著黑色口罩。現在這個氣氛會不會太詭異了?
「為什麼你們這麼斷定就是我的問題啊?」
聽到聲音回過頭一看,只見女人露出訝異的表情嘆了口氣,似乎對我們視若無睹。是說這些傢伙不是男公關嗎?來到這種新宿的遊樂場,還有好幾個這麼帥的男人在身邊,正常人都會覺得是同一掛的吧。看來這一次出師不利,純二彷彿也明白這一點,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好了—,總之兩位小哥,能夠將手從玲……從這個女孩的身上移開嗎?」
「不好意思,我們和她有事要辦」
不出所料,黑髮男和矮個耳環男各自扭住我們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
「好痛!」
「幹嘛啦!我們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不,正常來想你們就是看到我們也在,所以才找她搭話吧,不僅性格惡劣,就連品味也太差了」
「神樂先生??」
「沒錯沒錯,搭訕還是要慎選對象喔,這女孩也許會給你們添麻煩」
「春君??」
什麼添麻煩的女孩,你們才是糟糕的傢伙吧。現在這種近距離一看就能明白,這幾個人絕對不是什麼男公關。
「很謝謝槙君和菅野君的拔刀相助,但不是那麼嚴重的事情就放開他們……哇啊」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我們的手立刻被鬆開,同時那個被叫做玲的女人被他們兩人護在身後。這些人不好惹,我搓著會留下瘀青的紅腫手臂。那幾個男人在女人看不見的角度對我們投射令人不寒而慄的尖銳眼神,這群傢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人不是男公關,是我們猜錯了嗎?此外,他們的眼神全都明顯露出對那個女人的獨佔欲。
(可惡)
本能上理解自己沒勝算,行動告吹真是糟透了,完全挑錯搭訕的對象。已經失去鬥志的我們抱著早點逃離此處的心情,快步走出遊樂場。女人至始至終都是一副狀況外的表情,但我們無法忘記那些男人直到最後對我們露出的那副冷漠輕蔑的眼神。
(我們是被那女人下迷藥了嗎?)
在吸菸區抽著菸,回想起那群戴著黑色口罩的不良集團和女人,我和純二兩個人默默的吐出白煙並踏上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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