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透警告!!
此為日版第四季主線劇情,如果還不想被劇透的人就別點進來看喔!
這是第四季的第三篇,不怕劇透又還沒看過前幾篇的可以使用傳送門
第一篇:【スタマイ主線劇情】Season4 — 第一章 『月』終幕編(!劇透警告!)
第二篇:【スタマイ主線劇情】Season4 — 第二章 『命運之輪』終幕編(!劇透警告!)
第三篇為地圖41~60的劇情
不專業日文N87一樣用很不專業的日文和中文來自high
因應中文語感有稍作修改與調整,若有翻錯或是語意不順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Stage 41
九條「……嶋……」
九條「桐嶋」
桐嶋(……九條先生?)
在朦朧的視線裡,我和擔心看著我的九條先生對上了眼。
在那瞬間,我覺得我在作夢,因為九條先生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桐嶋(九條先生請放心,我沒事,我會想辦法的)
桐嶋(不管對手是誰,我絕對會贏得勝利)
桐嶋(所以——)
——桐嶋的房間——
桐嶋「……再來一碗!!!」
桐嶋「……啊……?是怎樣?果然在作夢嗎?」
桐嶋「啊——……呼哈」
——九條家.走廊——
宮瀨「桐嶋先生早安」
桐嶋「早啊,九條先生在工作嗎?」
宮瀨「不,他和新堂先生一起出門了」
桐嶋「——咦」
宮瀨「似乎是非得用到診所設備才能做的檢查」
宮瀨「有吩咐晚餐照常準備,我想應該不會晚歸」
桐嶋「……是嗎?」
桐嶋(……怎麼?這種奇怪的感覺)
宮瀨「……桐嶋先生?」
桐嶋「啊,抱歉,沒事」
桐嶋「我只是在想只要跟我講一聲,我也能陪同」
桐嶋「不過有新堂在就沒問題了」
宮瀨「新堂先生說『反正今晚一樣會玩通宵,現在就讓他睡吧』」
宮瀨「雖不是『擔心』的語氣,但我認為他是這麼想的」
桐嶋「哈哈,是嗎?」
桐嶋「那傢伙一副自大的模樣,意外是個不錯的人啊~」
宮瀨「是啊,但無論如何」
宮瀨「整晚不睡對身體負擔很大……」
宮瀨「今天就由我來守夜,請你今晚好好的休息」
桐嶋「別擔心,我精神超好,你或新堂白天陪在九條先生身旁時,我會好好補眠的」
桐嶋「比起這個,我好餓~晚餐吃啥?」
宮瀨「今天要出門接要君順便去購物,所以想吃什麼都可以喔」
宮瀨「歡迎點菜」
桐嶋「嗯—……就是肉了!然後還要豬肝!」
宮瀨「呵呵,我知道了」
宮瀨「等他們兩位回來就能立刻開飯了喔」
桐嶋「是啊」
桐嶋「……他們還不早點回來嗎?」
宮瀨「……」
桐嶋「不然我就要餓到前胸貼後背了」
宮瀨「……這樣可就不好了」
宮瀨「那麼我先做些飯糰給你好嗎?」
宮瀨「桐嶋先生喜歡的奶油鱈魚子飯糰」
桐嶋「啊,我要吃!可以嗎?」
宮瀨「當然可以」
宮瀨「吃了之後,讓我們一起等他們回來吧」
宮瀨「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隱者』終幕篇
Stage 42
——公寓——
今大路「……玲,這是怎麼一回事?」
泉玲「……『我們之中有背叛者,看似溫柔卻滿嘴謊言』」
泉玲「之前曾收到這樣的忠告」
泉玲「……是這樣沒錯吧?新堂先生」
新堂「……」
今大路「新堂先生請你多少講些話」
今大路「在這種場合沉默只會被當作默認」
伊田「醫生他並沒有背叛你們喔」
泉玲「!」
伊田「他只是被我威脅而已」
今大路「……威脅」
九條「……新堂他收到伊田正義要求將我帶到這裡的指示」
九條「我得知後便同意前往」
泉玲「!?」
九條「『有些情況,所以不得不將我帶往伊田正義所在的場所』」
九條「『他表示不會對我不利』」
九條「除此之外,在抵達此處前無法多作說明,因此也無法掌握細節」
今大路「……別說多餘的話,『威脅』是怎麼一回事?」
伊田「就是這個意思」
泉玲(新堂先生……)
九條「新堂不是個會毫無理由就做出忘恩負義舉動的人」
九條「你究竟用什麼手段讓他屈服?」
伊田「那是不能說的約定」
九條「……新堂」
新堂「……」
今大路(……這裡也是沉默嗎?)
伊田「雖然你們有很多想問我的問題,但就讓我一個個講吧」
伊田「首先是我和醫生的關係」
泉玲「……!」
伊田「我和他現在沒有醫病關係,過去也沒有」
伊田「初次見面時曾讓他治療過,但並沒有付他錢」
九條「……所以你想說你不是新堂的『病患』對嗎?」
伊田「沒錯」
泉玲「……」
伊田「我和醫生只是單純的『威脅的加害者』和『受威脅的被害者』關係」
伊田「相遇的這一年間,這種關係從沒有改變」
Stage 43
——公寓——
兩人並非私下往來的醫病關係,而是單純加害者與被害者。
新堂先生不是背叛者。
泉玲(……我當然希望是如此,但是)
新堂「……」
眼前的新堂先生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到威脅的人』
這讓我的思緒陷入混亂。
九條「……相遇的一年間」
九條「你『使喚』了新堂幾次?要他做什麼?」
泉玲「!」
今大路「……」
九條「不僅是豪,甚至連新堂也不放過,你究竟讓他做了什麼?」
九條「你的目的是什麼?」
伊田「是阿,這是接下來要講的,『我威脅醫生做什麼事』」
伊田「這則問題的答案是<向我報告九條家的內情>」
九條「……內情?」
伊田「沒錯,尤其是你和豪的事」
九條「……」
從他口中說出宮瀨先生名字的瞬間
感覺九條先生變得更加敏感。
今大路「……是這麼一回事嗎?」
泉玲「……咦?」
今大路「回到九條家的宮瀨先生所講述的內容」
今大路「我從玲他們那邊略有耳聞」
今大路「覺得有點奇怪」
今大路「為什麼逃往海外的宮瀨先生會那麼剛好和伊田正義有所接觸」
泉玲「……!」
今大路「我猜想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和手段能夠監視宮瀨先生」
今大路「原來情報來源是新堂先生嗎?」
新堂「……正如你所言」
泉玲(正如你所言……也就是說)
泉玲「新堂先生當時知道宮瀨先生的行蹤嗎……!?」
伊田「妳猜錯了」
泉玲「!」
伊田「細節容我省略,我委託醫生做的事主要有三件」
伊田「第一,用我指定的問題詢問指定對象,再把對方的回答回報給我」
伊田「第二,住在那棟房裡的人,即便有一點異狀都要回報」
伊田「第三,確認我指定的東西有沒有在我預設的地點」
伊田「我從醫生那收到『豪和平常感覺不一樣』的報告」
伊田「他的目的地是和醫生無關的地點」
九條&今大路「……」
泉玲(……又來了,從剛剛開始這個人一直——)
泉玲(在庇護新堂先生……)
新堂「……」
Stage 44
——公寓——
若是單純的被害者與加害者關係,他沒有庇護對方的理由。
泉玲(……合併新堂先生目前的態度,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
基於這兩人建立的合作關係,為了不讓新堂先生被認為是『共犯』
所以用『威脅』的形式逼他就範。
泉玲(但即便如此……,為何新堂先生會和他合作呢?)
泉玲(不行,謎團越來越多了……)
九條&今大路「……」
伊田「只不過豪的變化從外在是看不出來的」
伊田「在這裡的九條壯馬和檜山貴臣與『協助者』見面的那一晚——」
伊田「為了讓九條壯馬落入圈套,在豪引發事件的那天不久前」
伊田「多虧醫生才讓我預測到豪企圖做什麼」
泉玲「!?」
泉玲「請等一下……預測」
伊田「如同字面上的意思」
伊田「我對於豪使用PLUS陷害他的事」
伊田「以及豪想要犧牲自己的事」
伊田「在這些事件發生前我都預想到了」
九條「……!」
伊田「因此我便先發制人」
伊田「這裡也有委託醫生一件事」
泉玲「委託……」
今大路「……玲」
今大路「妳是何時聽到新堂先生告誡妳有背叛者的這件事呢?」
泉玲「咦?我記得那是」
泉玲「——啊……?」
為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在我回答的同時……
串聯起來的事實讓我的心臟猛烈跳動起來。
今大路「……比<那一天>更早之前對嗎?」
泉玲「……沒錯」
伊田「如果你們夠聰明,就能快速理解節省時間」
伊田「你們腦中現在所浮現的或許就是正確答案」
泉玲「……!」
九條「……給泉忠告的人」
九條「就是你吧?」
Stage 45
——公寓——
伊田「我只是對於似乎能信賴的搜查關係者,在允許範圍內給予忠告和指示」
伊田「泉玲,妳的選擇讓我有些意外」
伊田「但後來我認同了」
泉玲「……?」
伊田「讓我改變想法的,是理所當然逮捕持有非法藥物的九條壯馬這種人」
伊田「也避免豪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新堂「……伊田」
泉玲(……新堂先生)
伊田「所以我認為妳是個好人選」
新堂「……」
新堂先生就像在制止什麼似的喊出他的名字,接著像是明白某件事後安靜下來
他嘆了口氣再度回到沉默。
九條「……是嗎?」
似乎理解到什麼,安靜的九條先生說出的一句話讓我莫名動搖了。
接下來所說出口的話——頓時讓我啞口無言。
九條「你會聽從那個男人的指令」
九條「是為了豪嗎?」
新堂「……」
泉玲(……啊,是這樣啊)
泉玲(若是『這個原因』我能接受)
新堂「……」
九條「……你本身也有<無法說的約定>嗎?」
新堂先生還是不發一語,這並非是『噤口的人』不得已的沉默——
而是打從一開始就表示沒有說明的打算。
泉玲(……宮瀨先生就算越過底線也想達成目的)
泉玲(九條先生的身體會因此受到影響,為了避免雙方的衝突)
泉玲(他選擇……保護這兩人)
Stage 46
——公寓——
他默不吭聲,但九條先生不但沒有懷疑,連進一步探究的意圖也沒有。
只有再次小聲自言自語「是嗎?」,便不再繼續追問。
我知道了,九條先生這麼說。
九條「……我明白你讓他做什麼了,那麼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伊田「『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當然能回答你」
今大路「……」
伊田「但我想接下來所要說的,會比至今所講的還要更讓人難以接受」
泉玲「……?」
伊田「說起來這也是非親非故的犯罪者所說的話」
伊田「我不認為你們會照單全收」
新堂「……前言太長了,我沒那麼多美國時間,有話就快講!」
伊田「別那麼著急嘛,醫生,我好歹在將重要的事開誠布公前也是會緊張的」
今大路(重要的事……?)
新堂「剛剛的問題只用一句話就能回答」
新堂「『為了九條壯馬和宮瀨豪』」
泉玲「咦……?」
九條「那是怎麼一回事?」
新堂「這些事不該由我來講,去問這個男人」
伊田「……雖然醫生選了相當棒的詞彙來形容,但很抱歉不是那麼美好的行為」
伊田「這一切只是純粹為了自我滿足而已」
九條「……」
伊田「我認為你們還沒有被那個家吞噬的必要」
伊田「所以稍微出手去干涉,僅止於此」
被那個家,吞噬。
雖然無法目睹那句話所描述的情況,但隱隱約約的恐怖感卻步步逼近。
九條「……你在說什麼?」
伊田「我說的是『九條』的血以及那個詛咒」
泉玲「血和詛咒……?」
伊田「不覺得我長得跟誰很像嗎?」
泉玲「咦?」
九條「提問的是我們」
伊田「這也是問題的答案」
九條「……」
今大路(……難不成這傢伙……?不,但是,那份資料應該沒有外洩才對)
伊田「……若是這樣進行問答的話,又會被醫生責罵是在兜圈子,還是算了」
新堂「……」
伊田「『伊田』是我母親的姓氏,也就是說我的戶籍上沒有父親」
伊田「我跟豪一樣,都是所謂的私生子」
九條「……」
伊田「但我和豪不同,在懂事時知道了父親的名字」
伊田「以『管家的孩子』這個身分,一年中見了幾次面」
泉玲「……唔」
那瞬間我打了寒顫。
靜靜微笑的他的側臉,和『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九條「……你到底是誰?」
伊田「我父親的名字是九條源一郎」
九條「你的父親九條壯一郎——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Stage 47
——公寓——
泉玲(九條壯一郎和伊田正義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今大路「……這個答案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不如說唐突的讓人不可置信」
今大路「我記得三年前去世的九條家前當家年紀好像蠻大的」
九條「……62歲」
伊田「我是源一郎過了50歲才生的孩子,跟那個人差了20歲」
泉玲「……!」
伊田「上了年紀的主人對年輕管家處處關心」
伊田「那個家從以前就似乎有這種流言蜚語的樣子」
九條「……」
泉玲(……那種事有可能嗎?)
泉玲(根本就跟宮瀨先生的情況一模一樣……)
當我察覺到這件事時,奇怪的是為什麼至今都沒有發覺他和宮瀨先生的處境那麼相似。
此外,偶而露出的銳利視線——和九條先生的眼神相仿。
九條「我沒聽說過他有弟弟」
伊田「這也是理所當然,我進出那個家是在比你出生還要更早之前的事」
九條「……」
伊田「我和九條家的關係,僅僅是和母親一年兩次拜訪九條的宅邸」
伊田「當時那個宅邸內的人毫不掩飾的瞧不起我們」
伊田「只有九條壯一郎對待我們如同家人一般」
泉玲「……咦?」
這個情報和我們所知的『九條壯一郎』完全連結不起來,我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伊田「對待『管家的孩子』就像是疼愛『年紀差距甚大的弟弟一樣』」
伊田「在那個家中,壯一郎是異類」
九條「……就算是虛構的故事也讓人感到不愉快」
伊田「對於不了解那個人的你說這些話也許很殘酷」
伊田「你跟壯君很像」
Stage 48
——公寓——
九條「……嘖」
壯君,我們對這個蘊藏不少好感的稱呼方式感到困惑
我知道九條先生燃起一股怒氣。
九條「你這是在侮辱我,給我回到正題上」
伊田「這就是正題」
九條「我是在問你的目的!」
泉玲「!」
在被我們搜查官半信半疑包圍住的那個時候。
在持槍的宮瀨先生宣告他要復仇的那個時候。
甚至是和回來後的宮瀨先生交談的那一天。
九條先生都沒有發出這麼粗暴的聲音。
泉玲(九條先生……)
新堂「……九條你冷靜點,雖然是兜圈子,但不可否認這也是「正題」的一部分」
新堂「如果覺得不高興,你也能放棄知道來龍去脈」
九條「……」
伊田「……想聽的話我就繼續講」
伊田「那個人原本不是『那個樣子』喔」
伊田「變成那個樣子前的九條壯一郎」
伊田「要讓九條家長久累積下來的罪惡終結在自己這一代」
泉玲(……咦……?)
九條「……為了什麼?」
伊田「為了和九條家有關的所有人,為了紫小姐,也為了總有一天出生的自己孩子的未來」
今大路「……」
伊田「……和現在的你是一樣的」
鴉雀無聲的空間裡,聽不見任何人的呼吸聲。
在這種情況下,他用冷靜的嗓音繼續說下去。
伊田「但家族中部份人不認同壯一郎的這種主張」
九條「……」
伊田「不管是用骯髒或是見不得人的手段所得到的,財富就是財富」
伊田「從頭至尾不認為要為了『合理性』而收手的那群人……尤其是當時的當主」
伊田「徹底妨礙壯一郎的行動,逼他進入絕境」
今大路「……」
伊田「就如同剛才所說,我一年只能進入這間宅邸幾次而已」
伊田「這樣的來訪逐年遞減,總有一年會結束」
伊田「就這樣與那間宅邸疏遠的幾年後」
伊田「聽到他生兒子的消息,我前往了久違的那個家」
伊田「那時見到的壯一郎已經判若兩人」
九條「……」
伊田「身為繼承當主身分的正妻之子,重新思考和我相處的模式」
伊田「從那天起再過了兩年,打從心底厭惡自己父親所作所為的壯一郎」
伊田「聽到了他強迫女性管家與他發生關係並生下孩子時,我就確認了」
伊田「家族裡的人竊竊私語的『傳聞』是真的」
今大路「……傳聞?」
伊田「<壯一郎拿到好藥,似乎終於恢復正常了>」
泉玲「好藥……是」
伊田「……壯一郎他」
伊田「將觸手伸向毒品了」
泉玲「!!」
Stage 49
——公寓——
伊田「以平均壽命來看,壯一郎死時的年紀還太年輕」
伊田「無論如何掩飾、如何閉口不談,殘破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
伊田「即使不明講,但你對他濫用藥物的情況不也是知情的嗎?」
九條「……」
新堂「……」
伊田「和我沒見面的那五年間,壯一郎變了個人」
伊田「大概是跟你現在的年紀一樣」
九條「……你想說什麼?」
伊田「當時的壯一郎和現在的你情況不同,因為你有著信賴的夥伴……不,應該是有稱之為家人的對象」
泉玲「……」
伊田「但壯一郎還有紫小姐在身邊,據我所知還有一個直到最後都沒有離他而去的管家」
九條(直到最後都沒有離開的管家……)
伊田「算了,人都已經死了,講出名字也無妨」
伊田「我說的是幸雄先生」
九條「!」
泉玲「幸雄先生……」
新堂「……宮瀨幸雄,他是宮瀨的祖父」
泉玲「!」
伊田「他對我很好,是個好人喔」
伊田「……對了,雖然稍微扯遠了,但要幫他平反一下」
伊田「15年前幸雄先生並沒有將衣服洗壞」
泉玲(洗衣服?)
泉玲「!」
——回憶
九條「……幾年前,做為管家的豪的祖父」
九條「曾說過把衣服洗壞的事」
九條「將我的衣服染了好幾處,拼命道歉」
泉玲「染色是嗎……?」
九條「身為管家的豪也是做了好幾次相同的事」
九條「對極少出錯的他而言相當罕見」
九條「……那是在15年前,發生那起事件的隔天早上」
——回憶結束
泉玲(難道那時的是……!?)
Stage 50
——公寓——
九條「……那件事果然是因為你嗎?」
伊田「那個人做事總是那麼無可挑剔」
伊田「做了那件事後,想說之後要道個歉,能說出來真是太好了」
泉玲「……為什麼是九條先生的衣服?」
伊田「我沒有要『穿著九條壯馬的衣服逃跑』的想法」
伊田「只是那晚我拿來穿的衣服碰巧是他的而已」
泉玲「在雨夜裡,無法在那間宅邸中等到洗好的衣服變乾」
泉玲「所以你指的是當時屋內有『誰』幫你拿到那些衣服對嗎?」
伊田「沒有時間說明事情的原委,況且今天也不打算講這件事」
伊田「可以把話題拉回來嗎?」
泉玲「……」
今大路「那麼在回到正題前先問一件事」
今大路「你說對九條壯一郎而言,他……幸雄先生是可以信任的夥伴」
今大路「是能提到名字那樣的人物嗎?」
今大路「他是為了將宮瀨涼子小姐束縛在九條家的『人質』嗎?」
伊田「真實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伊田「你們或是我,無論怎麼從外部調查」
伊田「得到的結果都只是某人刻意透露出來的訊息」
伊田「能夠想像被隱藏起來的事物,卻無法得到解答」
伊田「我也只是說出我所見的情況而已」
今大路「……又在敷衍了呢」
今大路「是不想被觸碰的地方嗎?」
伊田「若你是這麼想,那就當作是在敷衍吧」
伊田「明明再探究下去並非你的本意,但還是忍不住『多嘴』了啊」
今大路「……」
新堂(……那個人也有隱情嗎?)
伊田「總之我想說的是」
伊田「即便如此,壯一郎仍舊被那個家給吞噬」
九條「……」
伊田「雖然說是血的詛咒,但也不能將它視為超自然現象」
伊田「生為九條家的人,遲早會像是串通好的一樣走偏」
伊田「或許是下一代的孩子和我們都是用『相同』的方式養育成長的吧」
泉玲「……」
伊田「只要身在此處便無法逃離這人為的循環」
伊田「這不是惡鬼的詛咒,而是活人的業障」
Stage 51
——公寓——
泉玲「……活人的業障」
用的分明不是威脅語氣,但那句話的沉重讓我倍感壓力。
冷靜說著那些話的他,給人莫明的恐懼感。
九條「……因為『詛咒』的關係,我和豪受到扭曲的關心而被監視著」
九條「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伊田「坦白說正是如此」
伊田「因為你和豪都是拯救我的那個英雄的孩子」
泉玲「!」
九條「那個男人是英雄……?別笑死人了」
伊田「對我而言他是個英雄」
九條「所以你就代替他來保護我們?真是辛苦了」
九條「你的正義感也太多餘了」
伊田「這不是正義感那種冠冕堂皇的東西」
伊田「我只是不想再見到英雄殞落」
伊田「我說過,這是自我滿足」
泉玲「……」
『不需要屈服於邪惡的正義』
我腦海瞬間浮現出這個人曾說過親手了結日比谷先生的理由。
接著我感覺到一股違和感。
泉玲(……對『伊田正義』而言,正義絕不會屈服於邪惡)
泉玲(而他剛剛所說的都符合這樣的條件,但不知為何有種不協調感)
明明重要的情報就要陸續明朗化
但真相似乎不在這裡。
無法得到真正的解答——
伊田「就這陣子觀察的結果」
伊田「我認為有豪或是現在的『家人』們陪在你身旁就沒有問題,這樣我就安心了」
九條「!」
新堂「……」
伊田「這些話我沒對豪說過,覺得不該由我來講」
九條「……」
伊田「加害者對於已經發生的事,說再多理由也無濟於事」
伊田「我只覺得這是一種折磨」
泉玲「……」
為什麼那瞬間他閃現出服部先生的表情?
我想了一下還是不明白。
伊田「我覺得你也是被害者之一」
伊田「即便如此仍舊繼承當主的身分,我想要將這些事告訴給和過去的他做出相同覺悟的你」
伊田「倘若你真的要結算那個家過去的負債以及背負發生過的事實」
伊田「我認為你有必要知道這些事」
伊田「然後——」
九條「……什麼?」
伊田「沒什麼,話題又扯遠了,還是算了」
伊田「一個人,不對……是兩個人嗎?」
伊田「把見死不救的人所說的自言自語當作耳邊風也沒關係」
伊田「很抱歉讓你有不舒服的感覺」
九條「……?」
新堂「……」
伊田「稍微花了點時間,但第一件事就完成了」
伊田「抱歉讓妳久等,接下來就是和妳有關的話題」
泉玲「!」
伊田「第二件事要和你們『商量』」
九條「……」
伊田「九條壯馬,泉玲」
伊田「想要你們兩位盡早,可以的話就是今天——」
伊田「都消失」
Stage 52
——M Toys.逃生梯——
槙「……現在,為什麼?」
檜山『九條他依照伊田正義的指示出門和他見面了』
以為是自己聽錯,但檜山君正經八百的說著這些內容,讓我從腳底竄起一股寒意。
槙「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檜山『我,甚至是九條也不了解事情的細節』
檜山『雖然不是獨自一人前往,但似乎不想透露同行者的資訊』
檜山『也不清楚在目的地等著他的是否為伊田正義本人』
檜山『不久前收到他的訊息,為以防萬一,希望我能夠掌控他的GPS行蹤』
槙「同行者是誰?」
檜山『雖然沒說出對方姓名,但在假裝向九條宅邸的人詢問其他事的時候聽到』
檜山『九條今天和新堂一起去診所』
槙「!」
檜山『從移動路徑來看,目的地不是診所』
檜山『八九不離十,新堂就是那個同行者』
槙「……能夠知道他們要去哪裡嗎?」
檜山『……目前還在移動中』
檜山『他們往之前你被拘禁的<那間房子>的方向去了』
槙(那間房子……)
——回想
伊田「——你叫什麼名字?」
槙「……」
伊田「……啊,抱歉,在問別人姓名前要先報上自己的」
伊田「我是——」
——回想結束
檜山「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但若是無名事件的話,我認為對方也有想要接觸你的意圖」
槙『……是這樣啊』
檜山「在入夜前會準備好房間,你就先暫時待在我這裡」
檜山「重返工作崗位前我都歡迎你住下,無論如何別落單」
槙『……我知道了』
槙『給你添麻煩,真的很抱歉』
檜山「別介意」
檜山「反正羽鳥也是暫時會安置在這裡」
槙「嗯,是嗎」
檜山「你也確認一下神樂他這陣子不是住在工作室而是回到自己家中」
檜山「要是神樂不介意的話,我也歡迎他一起來」
槙『我知道了,待會我會連絡他』
槙『……檜山君』
檜山「怎麼了?」
槙『我沒事』
檜山「……」
槙『不只我,羽鳥和亞貴也是』
槙『我們都沒事』
檜山『……是嗎?』
槙「嗯」
檜山君嘆了口長長的氣後,不發一語的掛掉電話。
槙「……」
槙(就算過了15年,我依舊不曉得你的目的是什麼)
槙「……正君」
Stage 53
——15年前——
——公寓——
並非初次不明就裡的被帶走。
但這個人和以往所碰到的人有種不同的感覺。
伊田「抱歉只有這種地方,就當自己家吧」
外頭還是蟬鳴的季節,但這個沒有窗的房間裡卻格外涼爽。
他給我的那件薄毯的觸感,讓我覺得有點安心。
伊田「只要你乖乖的別做多餘的舉動,明天就會讓你回家」
伊田「我答應你」
槙「……」
伊田「有什麼事都可以叫我,但就是不要來這邊的房間,你能遵守這個約定嗎?」
槙「……可以」
伊田「晚安」
槙「……」
想要馬上入睡是不可能的,我將毯子蓋在頭上。
稍微打開房間門,偷看外頭的情況。
槙(……啊)
——從門縫中漂來一股苦澀的氣味。
槙(這個是香菸的味道)
這麼說的話,被他抱住時他身上的襯衫也是有相同的味道。
但在來到這裡前,幾度稍作休息的時候
以及來到這裡後,沒有看過他抽菸。
槙(……總覺得)
槙(好像我的父親——)
Stage 54
那時我所知道的是父親抽的雪茄有種特殊的味道
哥哥和我都沒有實際見過父親抽的樣子。
我們覺得很奇怪,便偷偷問了母親。
母親笑著說——那是『為了慶太你們倆』
所以約好不在你們兩人面前抽。
——M Toys.逃生梯——
槙「……」
槙(……雖然沒有確認過,但那個人說的『別來這裡』指的大概就是那種意思吧)
伊田正義到底是什麼人?
我還是找不出解答。
槙(『正君』看不出來是個犯下殺人案逃亡的人)
槙(無論回想幾次都不認為他是個殺人犯)
我知道我所見到的那個人,是伊田正義真實的一部分。
為了自己,也為了周遭的人們
我決定不深究那一天發生的事。
這只是數不清災難裡的其中一項
我知道別去做多餘的事。
槙(……但)
槙(我也有想要保護的東西,如果那個人之後想要做些什麼舉動的話)
——不能讓他再這樣繼續下去。
槙「……好」
槙(再回想一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槙(首先是在那之後,那個人和誰通電話——)
槙「……」
突然掠過的記憶,讓我停止走下階梯的腳步。
槙(……等等,那通電話?)
槙「——……咦……」
Stage 55
不要求補償
也不需要誰的理解。
將那男人踢落進地獄
只是想要笑著看對方得到報應。
不期望有人因此開心,也絕非為了某個人
當然也不是滿足自己。
這個舉動甚至沒有任何意義。
有的只是憤怒、空虛
以及祈願。
我還能夢見那一天仰頭所見到的紅光。
——回憶
京介「……神明大人拜託,我求您……救救她……」
在不斷哭泣的京介身邊,無論有什麼理由都無法饒恕
我——
氣憤到雙腳不停顫抖。
——回憶結束
——沙良的病房——
誠「……京介?」
京介「……」
心想沒有反應的幾秒鐘後
我意識到待在熟睡沙良床邊的京介也同樣睡著了。
誠(是因為最近工作越來越忙的關係嗎?)
誠(……就讓他睡一會吧)
我將放在沙發一旁的毛毯蓋在他身上
京介稍微扭動了下身體,臉上露出笑容。
誠「……」
隨著年齡增長,漸漸變得端正的容貌
兩人睡在一起時的模樣卻和孩提時期沒什麼兩樣。
但和已經長大的京介不同
我悄悄地將棉被重新蓋上沙良那與當時相差不多的瘦小肩膀。
誠「……對不起」
這個罪惡必然沒有結束的時候。
——我沒有保護到最重要的東西。
Stage 56
讓沙良遭逢事故,讓京介哭泣
那個男人一句道歉都沒有就死了。
即使如此,作為一個人
還是會有稱之為憎恨的這種情感。
希望老天爺將他帶回這世上
這一次我要親手將他送進地獄。
犯罪的人自顧自的死去
得不到任何報應
活下來的人也無法得到任何慰藉
『這是不幸的事故』
『還保有一條命真的很幸運』
四處傳來眾人事不關己的安慰
隨口講出的話語宛如受害者才是惡人,讓『正義的夥伴』們因此絕望。
——但只有那個人不太一樣。
——回憶
——沙良的病房——
伊田「……雖然大家說晚一點再追查正確與否不就行了」
伊田「作為一個刑警,我還是無法理解這種做法」
伊田「但用個人私心去追逐做了壞事的傢伙」
伊田「出乎意料能做做看」
誠「……但只要對方一死就拿他沒轍了,你想說的是這個吧?」
伊田「喔,你的腦筋轉得很快嘛」
伊田「但你猜錯了」
誠「那你指的是繼續追捕死人的意思嗎?」
伊田「沒錯,死亡不是一筆勾銷」
誠「!」
伊田「要是死亡能當免死令牌的話,這世界就無法無天了」
誠(……死亡不是免死令牌……)
伊田「但就像我講的,並不是要你饒恕對方」
伊田「如果你想要的話,也能尋求我的協助喔」
伊田「這也是出於個人私心」
誠「……」
伊田「我在得出想要的結果前會一直追查這個案件」
伊田「抱歉,我沒辦法說出是為了你們的這種帥氣台詞」
誠「……沒關係,比起隨口就能說出的人還要好了」
誠「有幾分真誠的感覺」
伊田「真誠嗎?」
伊田「那真是太好了」
這個人有何不同。
那時的我無法理解更多。
當我注意到時,我認為已經跟『現在』相差甚遠。
伊田先生他變得太多了。
——回憶結束
誠「……」
微微搖晃的窗簾讓我注意到窗戶沒有關上。
吹進室內的風不帶一絲溫度和氣味。
誠(今晚是……新月嗎?)
無月的夜晚。把像是要對著窗外說出的話吞進肚裡。
我的話已經無法再傳達給那個人了吧?
所以,但是,至少。
誠「……要阻止你」
京介「……」
Stage 57
『To say Good bye is to die a little.』
引用自喜歡的小說,他在最後說出那段內容。
伊田「那麼就再見了」
伊田「——告辭」
——新家.客廳——
未守「……不好意思把關君趕回去了」
泉玲「不會,也差不多該請他回去休息了」
未守「那就沒關係了」
未守「對了,這是閃電泡芙和咖啡,甜的東西妳OK嗎?」
泉玲「哇……!不好意思,謝謝您,我很開心」
未守「太好了!不用再意我,喜歡就盡量吃喔」
未守「因為買得有點多,可以的話待會也讓關君拿一些回去」
未守「是在隔壁的房間對吧?」
泉玲「是的」
『突然和伊田正義接觸並被帶走』
雖然最終毫髮無傷的歸來,然而事態之嚴重——
使得我身邊的護衛比起以往更加嚴謹
即便身處家中,同樓層的空房裡絕對要有人留守。
未守「……預定的出國行程重新考慮了嗎?」
泉玲「啊……是的,是這樣沒錯」
泉玲「雖然還沒有完全取消」
未守「是嗎……」
未守「啊,抱歉,我叫妳吃東西卻還在旁邊一直講話」
未守「請選妳想吃的吧」
泉玲「謝謝您,參事官要哪一個呢……?」
未守「啊,又叫參事官了,明明就說叫我未守就好」
泉玲「對…對不起,但這實在是叫不出口……」
未守「真的不用在意,大家都是這麼叫的」
未守「我喜歡這個開心果的口味」
泉玲「那麼我就選這個……啊,要準備盤子對吧,對不起!」
未守「沒關係喔」
未守「還是說妳要用盤子?抱歉,我太沒規矩了」
泉玲「沒這回事,要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的話,絕對就直接拿起來吃的……」
未守「哎呀,是這樣嗎?太好了」
未守「……」
泉玲「……那個,請問怎麼了嗎?」
未守「……果然今天還是先作罷比較好嗎?」
泉玲「……咦?」
Satge 58
——新家.客廳——
未守「這也是理所當然,看妳一臉倦容」
未守「對不起喔,發生那種事的隔天我就不請自來」
泉玲「啊……不會,沒有這回事」
泉玲「不如說原本應該是由我向您報告才對」
泉玲「還讓參事官親自來一趟真的很抱歉」
泉玲「那個,這個真的很好吃……!」
未守「沒錯吧?」
未守「我偶而也會買給耀他們」
未守「總是囫圇吞棗一口吃掉,完全都不細嚼慢嚥細細品嘗」
泉玲「哈哈哈……可以想像得出來」
未守「嗯,妳果然還是適合這樣的笑容」
泉玲「……參事官」
未守「所以我並不想說些會讓妳面帶愁容的話……」
未守「但有些事想跟妳說」
泉玲「……是什麼樣的內容呢?」
說完這句話的參事官,靜靜地將咖啡杯放下。
未守「雖然這些話能用電話講」
未守「謝謝妳這次能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平安回來」
未守「無論是妳或是今大路君都沒有受傷,真的是太好了」
泉玲「是……」
未守「被持槍的逃犯帶走還能毫髮無傷的歸來,這種機率絕對不高」
未守「即使是偶然也好,或是妳們能力強也罷,我都相當佩服」
未守「所以我想再確認昨天那件事」
泉玲「……」
未守「伊田正義和九條家的關係,伊田和宮瀨豪一起行動的理由」
未守「你們在對話後,突然陷入他『想要妳和九條壯馬消失』的危機」
未守「然而在今大路君的機警下看準破綻,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未守「過程真的只有這樣嗎?」
泉玲「……」
未守「……」
未守「『刻意忘了報告』給與這件事相關的我」
未守「還是說,不是要『刻意誤導我』」
未守「我今天來就是要問這件事」
Stage 59
——檜山家——
「——檜山君,我」
檜山「……槙?」
槙「很抱歉剛才我說要先休息」
檜山「沒關係,怎麼了?」
槙「有些話想跟你說」
檜山「……是羽鳥和神樂在場時不方便說的話嗎?」
槙「……如果我研判說出來也無妨的時候就會跟他們說」
槙「但我想先讓檜山君知道」
檜山「……我明白了」
檜山「是『無名事件』嗎?不對,是和伊田正義有關的事嗎?」
槙「……誘拐我的那一晚,伊田和某人通了電話」
槙「雖然是講得很快的英文,但中途聽到好幾次『FACE』這個單字」
檜山「……」
槙「由於不懂的單字太多,所以聽不太懂對話內容」
槙「但就對話的前後關聯性,我大概知道那是某人或是什麼的名稱」
槙「我被救出後所陳述的相關內容,檜山君應該也知道吧」
檜山「……嗯」
檜山「但最終仍無法理解那個字是什麼意思」
槙「平常講話時會對我的記憶三緘其口」
槙「為了不被捲入無端事件中,我幾乎不再憶起那天的事」
槙「隔了許久,今天試著努力回想」
槙「我注意到一件事」
檜山「……」
槙「……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他抱著我奔跑」
槙「雖然伊田沒有停下腳步,好幾次變換逃跑方向」
槙「但就那麼一次,在變換方向的瞬間突然停了下來」
槙「我下意識抬頭看了他的臉」
檜山(……在逃跑途中停下腳步?)
槙「那個人——當時應該是在笑」
Stage 60
——新家.客廳——
泉玲「為什麼……會想問這個?」
未守「如果他與妳直接面對面談話」
未守「我想他應該不會沒提到『那件事』」
泉玲「……那是」
未守「首先是那件現場遺留塔羅牌的『正義的殺人事件』」
未守「接著是……『我』的事」
泉玲「!」
未守「我猜對了嗎?」
泉玲「……唔」
我緊握放在膝蓋上的拳頭,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看著這樣的我,參事官慢慢的嘆了口氣
與方才一樣,又或者說是用更柔和的嗓音慢慢接著說。
未守「……別擺出像是世界末日一樣的表情」
未守「無論是妳……或者是可能做出這種指示的關君也是」
未守「我都沒有責怪的意思」
泉玲「!」
未守「我只是想知道答案罷了」
泉玲(……這不是單純的試探,而是心中有數的眼神)
未守「不是你們的謊言太粗糙」
未守「只是我的『了解』更拿手了點」
泉玲「了解……?」
未守「如果是伊田正義的事,我或許比誰都還要了解」
未守「甚至比這15年間拚死追捕他的耀還要更加了解」
泉玲(比服部先生更……?)
未守「正因如此,我必須阻止那個男人」
未守「這是我這個角色的責任」
泉玲「……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未守「……發生事件的當時,伊田正義隸屬的是『菅野班』」
未守「他是我的直屬部下」
泉玲「!」
未守「但不僅於此,伊田正義他是——」
未守「我的男友」
泉玲「……咦……?」
——檜山的家——
檜山「……他在笑?」
槙「那時——我看到遠處有一個穿著套裝的短髮女人」
槙「我還記得因為她沒有追上來,所以我覺得她不是警察而感到失望」
檜山(短髮,穿套裝的……女性?)
槙「距離太遠所以看不清長相,雖然至今不怎麼在意」
槙「但仔細一想,那個人的身形、站姿和體態」
槙「……和STAND相關的對象中,有一人符合這個條件」
檜山「……!」
槙「如果她是<那個人>的話」
槙「我當時不斷聽到的那個單字或許不是FACE」
檜山「……原來如此」
檜山「〝THEMIS〞——是『正義的女神』嗎?」
——回想
伊田「相信與否都是你們的自由,我不打算強迫你們相信我」
伊田「這是我今天最後的一件事」
新堂&九條「……」
今大路「……」
伊田「我想對捲入這件事的你們說」
伊田「——有關某個怪物的正義」
伊田「……因為如此,這是最後一次聯繫醫生」
伊田「多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新堂『我只是受你威脅,你沒有理由向我道謝』
伊田「就如同我們的約定,我很高興壯馬今後不會再被捲進和那藥物有關的事件中」
新堂『……』
伊田「有豪、醫生和桐嶋君在」
伊田「要君往後也能成為壯馬的力量吧?」
伊田「和那時所說的一樣,我已經不用再擔心」
伊田「太好了」
新堂『就像在說遺言一樣』
伊田「哈哈,因為這是最後一次和醫生交談了」
伊田「但你講的不一定是錯的」
新堂『……到最後你還是在詛咒自己嗎?』
伊田「我的血統就是瀕臨垂死才會這麼頑強喔」
伊田「不過,無論是什麼——我想做的事最終都會去完成就是了」
新堂『……是嗎?』
伊田「我的話就此結束,醫生」
伊田「再見」
——心理研究室.教授室——
瀨尾「——是誰?」
次回——
『審判』
傳送門:【スタマイ主線劇情】Season4 — 第四章 『審判』終幕編(!劇透警告!)